今为逆旅客

我花开后百花杀

把自己的血肉撕扯下来,丢给无尽深渊里流着黏稠恶臭涎水的困兽啃食,持小刀细细地将残余在髌骨上的肉片刮下,不惮用最深的恶意寄存在刀尖,不留情地分离肉与骨,像集市里最上等的木匠打磨自己的作品,我打磨的我的骨,我的脑髓,我的灵魂。

评论